她看似挣扎无状,指甲却又几次刮过他x口敏感之处,弄得他差点将她耳上软r0U一口啃下来。若非他自制力惊人,她大约便真要哭了。
可她不仅不感激他的自制力,还非要装出不情不愿的样子,好似他当真做了什么罪大恶极之事,真是可恶至极。
——对于这种可恶至极的骗子该如何处罚呢?
他想了想,张口啃上她的下巴,毫不客气地在上面留了一排牙印,狞笑道:“那你便喊吧——要走也行。”
说罢便当真松开了她,向后游开半丈,只抱臂看她,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她僵立当场,似是根本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放了她。
他瞅着她望了会儿,瞧见她眼中泪水积蓄,既觉出一点不适的怪异,更觉出十分好笑——于是最后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他这不笑还好,一笑她便面sE几变,红了又白,白了又青,终像是不堪受辱,翻身就跑,直接露出了后T浑圆的曲线。
他自然不会让她跑的,一摆尾便扑了上去,将她自后背压住,将那一团温软之物,牢牢圈住,好好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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