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就是说你练功的时候不许旁人靠近么?”她兀自嘴y,“所以今日府中你可见到了旁的吓人?”

        “那你为何还要过来?”他问她。

        “谁说我想过来了?”她辩道,“哪有人练功从早到晚,到了深更半夜也毫无动静的?而且、而且……我怎知你练功不在房里,反倒跑来我这后山热泉之中!”

        他听着听着就有些无言:这人惯是嘴y。哪怕被他这般妖物叼在口中,怕得要命,嘴上却也还半点不肯落了下风,好像笃定他不会伤她一般。

        所以需要给些教训。

        “呀!”

        尖齿刺入她耳垂,毫不意外听到她惊呼出声。

        他嗅着她耳后淡淡的香气,将那沁出来的血半点不剩地T1aN了。唇边那一点珠玉似的耳垂,又香又软,舌尖一卷,便轻易地入了口中,仿佛触之即化。

        化自然是不会化的,也舍不得让它化了。所以只能小心地含了,再用尖齿仔仔细细地磨了又磨,好让那浸在里面的香气一点一点地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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