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本也就是随口一说,见他不应,也就有些索然无趣。虽然他确实好奇这猫儿,可他的兴致向来如此,来得快,去得也快,眼见无话可说,无事可谈,便拱手告辞。
只他走前,故意又朝闻朝那身后探了探,后者虽知他大约什么都未瞧见,但依旧不动声sE拦了一下。
于是那人也未再说什么,轻笑一声,便挥袖走了。
室内重归寂静,只听雨声滴滴答答地落着。
她逐渐找回了些知觉,想要动弹,却不防面前的人弯下腰来,将她一把搂住。
“吓到了?”他问。
自然。她想。
可话到嘴边,便只有软软的嗔笑:“是有点——你怎么来得这么晚呀?”
“以后必不会了。”他郑重道。
她却未放在心上,朝他怀里又埋了埋,道了声“好,不许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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