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的,已经逾矩了。

        他下意识地蜷起了手指,使劲摩挲了一下,似是想将那种残余的感觉擦拭而去。

        可他的动作落在对面一直注意着他的少nV眼中,自又成了另一番意味。

        “我……我……”她被他冷落许久,脸sE早已十分苍白。大约是真的难堪极了,她反倒没再继续道歉,只使劲擦了擦脸,花了脸也恍然不觉,只勉强笑道,“季哥哥饿了吧?我去看看重烧的汤……到底有没有做好。”

        说罢她转头便跑,他想也没想就要去捉她的手。

        绵软的触感重新回到掌中,他对上她犹带泪痕的惊诧眼神,忽然就有些词穷,还有些无力的懊恼:

        ——明明想好了要保持距离,如何突然又成了这般情形。

        ——毕竟这是他友人的未婚妻,纵使有些可怜,可她那些喜怒哀乐又同他有何g系?

        ——还是分说清楚b较好,告诉她,他根本不是她的“季哥哥”,哪怕是梦中,也不好让她误会,不然便是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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