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一听,心就凉了大半,知道今日这任务又难了。
闻朝见她垂首不语,不禁隐有懊恼。
其实他先前心情不错,直到发觉她磨磨蹭蹭地在门口不肯进屋,顿时就有些不豫。待得回过神来,已经是这般……又吓到她了。
闻朝向来不知如何安慰人,思来想去,也只能道:“莫要这般紧张,坐吧。”
洛水敏锐地听出他语气似有缓和之意,立刻不再啰嗦,飞快行了一礼,端端正正坐到了对面的圆凳上。
闻朝心下暗叹一声,泼了方才备好的茶水,重新斟了一杯,隔空给她送去,不待她再说什么谢来谢去的客套疏远之辞,径直道:“我临时起意去经讲,本是为了解你修炼之惑,如今想来却有些草率了——你情况特殊,自当特别对待。今日授业的内容可还有不明之处?”
洛水端茶啜了一小口,心道她情况特殊是真,需要解惑是真,上课的内容哪里都听不明白自然也都是真的,可这些却统统不是她今日来找他的理由。
洛水定了定神,抛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师父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闻朝不意她突然反问一句,奇道:“这真话是什么?假话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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