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昭本觉柴房狭隘,今日也该差不多了,可骤然听得她突然提起先前那浑话,又如何能受得住?再听她连声催他,显然是真怕她那季哥哥寻来。
他当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气她无情,真是混将他当个器物使用,呼来唤去,与对待旁的仆从并无不同;笑的是自己听了她这话,依旧只想上她,完全被那下身之物控制,和旁的男人并无什么不同——不,或许更恶劣一些,他是真的想如她所愿,将她c到尿出来,把、尿水全部灌入她那饥渴y1UAN的花壶中……
伍子昭站了起来,将她如如娃娃般面对面抱在怀中,找了面尚算平滑的墙压上——哪知她立刻挣扎起来,不待他动作便开始喊背疼。
他有些无语:先前她就这么压着他,任由他背靠着柴堆,他倒是一句也未抱怨?
然而他到底还是自己扯了衣物垫在她的后背,之后也不管她在嚷嚷,直接耸腰c了起来。
洛水0刚过,身子敏感,很快就被他c得泄了出来,伍子昭见状愈发用力,就着那0继续入她。
洛水很快连泄了几次,可见对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差点哭出声来,只能“好哥哥”“伍爷”地乱叫,连声央他,说她“快Si了”。说到后来她是真的难受起来,只嘤嘤哭泣,骂他“混蛋”“王八蛋”,说他分明是早就“觊觎”她,趁乱占了她的身子,还想毁她婚约,实在龌龊。
伍子昭听得好笑,可听着听着就觉出了几分趣来——虽然他俩平日相处便如主客一般,可他难道真的不曾对她有过半分肖想?
——当然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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