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初还没反应过来,当即收声,待到被他架着双腿,彻底抱在怀中,压在身上狠c之时,方才反应过来——这人居然手也能动了!
“你、你怎么突然……”洛水震惊。
可他根本没有答她的意思,只将她在怀中按好了,一边啃她的耳朵,一边问她:“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那是谁可以呢,嗯?”
她下意识就想答,当然是季哥哥。可话到唇边便觉不对,立刻嗯嗯两声,换了句:“你……你可以的。”
可身下之人何等眼力,见她稍一停顿,便明白了她那未出口的答案,冷笑一声,又狠c了几十下,一边c一边盘问:“——如此说来你早就看上我了?”
洛水听得心下直翻白眼,可嘴上万万是不敢否认的,只能说是。
见她应得含糊,他笑得愈发爽朗,身下却入得愈重:“哈,你那未婚夫可知道你这般心思?他可知你养了这么个护院时,就想着他如何将你c透c尿了么?”
他一口咬上她的耳垂,身下重重顶入,她不防他上下一齐,直接眼前一花,浑身毛孔缩了又张,呜咽着到了大0。
恍惚中,洛水只觉眼前景sE渐变——竟是神识不由自主地飘远,见着了闻朝穿着白日的宽袍,衣袂飘飘地落在了他们方才待过的院子中。
闻朝没寻着人,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手指在桌上拂过,又俯身看了看地上的痕迹,显然是在找他们。他低头思索了一会儿,举步便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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