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个时候,洛水自然早已开始欣赏把玩了起来,可此刻她根本没有心情。她在屋中来回转了几圈之后,最后心神不属地倒了一大杯茶水,也顾不上什么仪态不仪态,咕嘟咕嘟便灌了下去,灌完了方才稍稍镇定了一些。

        “这是怎么回事?”她问公子,“他是什么意思?”

        “我又不是他肚中蛔虫,如何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公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也不知道他这么个根本不用睡觉的鬼到底为什么会打哈欠。

        “可是……可是……他刚刚……”洛水咬唇。

        “慌什么?”公子道,“左右还什么都没发生,就算他有些怀疑,到底什么都没说,你又何必自乱阵脚。”

        洛水一想,似乎也有道理。她那个师兄说话本来就有些YyAn怪气,一直怀疑她入门不正,拿话诈她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你那功法到底行不行啊?”洛水总算是镇定了一些,又开始拿话挤兑公子,“你还说我‘生香’不行——可我到底好歹能瞒过闻朝,可你呢——连这么个内门弟子的怀疑都无法打消。”

        公子被她气得嗤笑一声:“我如今寄宿在你这辟谷都未能成的丫头身上,能避过这祭剑首徒的注意已是通天的本事。就算你仅会‘生香’,但凡能练至我十分之一的境界,香随意转,C纵人心不过转念之间的事,何须我来动手——你也不想想,若我身躯尚在……”

        洛水向来不耐听他吹嘘那些过去的风光,只当他是个虚荣鬼,嗯嗯啊啊应了便开始整理床铺,把她从俗世带来的那些锦绣铺盖松松软软地垫了个满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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