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方青根本没有注意到李贻的存在,直到李贻走到他身边,挨着他盘腿坐下。
柳方青没有移动他那彷佛能看穿泥土的视线。
「一直跪着不累吗?」李贻故作轻松说道。
「你为什麽要靠这麽近?」柳方青的语调很呆滞,没有丝毫抑扬顿挫。
李贻转转眼珠子,抿了抿双唇,挪动位子,稍微离柳方青远了点。
「你有吃早餐吗?」李贻的语调温柔。
「这重要吗?」柳方青语气生y的回答。
李贻轻轻叹了口气,看着柳方青那平凡无奇的侧脸。
他这五天以来一定都没有刮胡子,让他看起来老了很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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