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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贻瘫坐在地,眼神空洞,柳方青闻得到她的惊慌失措。

        柳方青缓慢的把头转过去盯着李贻,眼神里参杂着好多种情绪。

        有责怪、无奈、愤怒、悲伤,还有许多情绪混杂在一起。

        每在柳方青的眼中发现一种负面情绪,就会让李贻的心用力揪一下。

        「这关李贻什麽事?」眼神里虽然有许多情绪,柳方青的语气里却没带什麽情绪。

        李贻这时只能用眼神表达歉意,但是道歉其实没有什麽用。

        「刘署长跟我谈了些条件。这就是李贻大小姐的原罪,要怪就怪她吧。」谢怀祖语气轻松的挂了电话。

        柳方青缓缓把手机从耳边移开,眼神失去了所有情绪,彷佛失去了所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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