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最大的弱点：没有自信。」柳方青的眼神忽然变得坚定有神。
「身为我的宿敌，你看来是挺了解我的。」陈卿岳脸上挂着惨澹的笑，摇了摇头。
柳方青抬起下巴，显得有些得意。「今天可能就是我们最後一次交手，你要不要也说说你多了解我呢？」
陈卿岳大笑。「我可不想，这样真的有点恶心。」
「所以接下来你想去哪？」柳方青问。
「我活下来的话，我也不能去哪了吧？」陈卿岳无奈摇了摇头。
什麽意思？李贻在一旁，听十句没有五句听懂的。
「说得也是，就算你活下来，谢怀祖也本来就不要你了。」柳方青说。
「嗯。你我都清楚，不管是卧底还是间谍，到最後都会被抛弃。」陈卿岳说：「看来这次谢怀祖还是选择了你。」
柳方青闻言只是笑了笑，有点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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