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船刚驶离港口,岩泉随身携带的卫星电话就响了。
她坐的位置远,没听到他在说什么,但船很快拐了个方向。
浪花被船桨拨出白沫,透着咸咸味道的风吹乱了她的卷发,船在海面上划出一道道白痕,在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归于平静。
岩泉挑了几个人,放下小船划向岸边。
路曼想跟去,但岩泉没发话,根本没有人搭理她,她只能作罢。
没过多久,岩泉带着几人赶回了床上,身后多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肩上挎着一个复古的药箱,搭在箱子上的手背还有被灼伤的红痕,显然是刚刚烫伤的。
老头畏畏缩缩的蜷在后头,被人推搡着进了船舱。
路曼佯装吹风,悄悄站在门外探听虚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