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鞭子怎么还在滴水!”他有些不满地朝持鞭之人嚷嚷。

        嘴里不满,眼里却全是赞赏。

        “回蒋爷,这鞭子在盐水里泡了会儿,水Ye浸透了鞭身,挥在身上能让路小姐的疼痛更加真实。”

        “唉,这可怎么行,路小姐娇贵之躯,哪能生生挨你们沾了盐水的鞭子呢?”

        他再次将火钳拿起,这次不再是木炭,而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红彤彤的带着荧光。

        路曼瑟缩了一下,立马顺着他的台阶往下疯狂地跑,“蒋爷,我可以的,不就是几鞭,我能承受。”

        蒋莱轻笑了声,“我就喜欢路小姐这个脾X,能伸能屈,裴永长Si在你手里,也不委屈。”

        身T还没摆正,鞭子已经呼啸在耳边,疼痛伴随着他的话钻入心肺。

        原来他知道裴永长是她所杀,那她刚刚解释的一切根本就是跳梁小丑在自圆其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