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停滞时，祁焱终于拨开了那丛枯草。
草后的男人身T直挺挺的大字摊在地上，头部被岩石块砸的稀烂。
而衣裙破破烂烂的nV人手上执着一块沾满血Ye和脑浆的石头，一下一下砸在早已看不清五官的尸T上。
她的发丝上全是溅上的鲜血，双目发直，动作机械的像是设定了程序的玩具。
“路曼！”
祁焱拦住她继续下砸的动作，可她疯了一样将手里的石头砸了下去。
石头偏斜，正好砸在心脏处，血r0U模糊间，只能看到碎成渣屑的脑袋处有颗爆了浆的眼珠被震颤的余震给抖落下山崖。
她浑身是血，根本看不出伤在了何处。
祁焱看都不看龚永长，紧紧搂住她的肩膀，将仅剩的那点布料往她肩上披，“伤到哪了？”
路曼下唇微抖，仍是捧着石头的双手被抵在他心口处僵y地弯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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