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头疼不已,进厨房扯了药材熬醒酒汤,见沈嘉言在一旁盯着她胳膊上的绷带,有些心烦意乱。

        “煮开给他喂下去,别让他再出来丢人现眼了。”

        沈嘉言应声,没有问她这几天去了哪里,也没有询问她胳膊和脚上的伤口,只是乖顺地走到灶台面前。

        乖巧地让她心口都开始发涩。

        日升月落,循环交替,在祁焱看来只不过是银sE铃铛空饷的一瞬。

        邰白伤好的差不多前来寻他,他像个行尸走r0U一样坐在房间内的沙发上,手里呆呆握着黑sE的编织绳,目光空洞到好像已经失去了灵魂。

        “焱哥。”

        他喊了他,但他依旧没有动,就好似五感六识都已封闭。

        邰白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说他派人安葬了那些弟兄,能找到尸身的都安排了墓地,找不到的也做了衣冠冢,他们的家人都给了赔偿和补贴,让他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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