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已经有了草稿,她故意搂住他的脖子娇喊:“老公,今晚我想洗鸳鸯浴。”

        齐蕴藉双目微沉,将她搂进怀里起身,“谁是鸳谁是鸯?”

        鸳鸯好,只羡鸳鸯不羡仙。

        “都不是。”她仰头去T1aN他的喉结,小声但又能让外头的人听见,“你是鸳鸯,我是浴,今晚放进来好好洗一洗。”

        门口一阵哐啷,阚斉渊先发制人,“沈嘉言你不好好洗碗在这偷听什么?”

        擦着手上水珠的男人疑惑抬头看向二楼走廊,只见他气急败坏地从楼梯上往下滚。

        走两步颠两步,慌张到身后似乎有狼在追。

        “楼下那两位,打算在家里放多久?”齐蕴藉问出一早就打好的草稿,表情淡然到就像在讨论明早吃什么。

        “玩腻了再说。”她也没想好,阚斉渊是因为想起了往事,一时心软放了进来。

        沈嘉言是狗皮膏药,就算她不把他带回家,他也会SiSi粘着她,到时候再因为他破坏自己的计划就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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