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裂的玻璃罐子划破了她的指尖,她毫无知觉依旧在草地里m0索,直到m0到一个细小的铃铛串子,整个人才停住了动作。
“他走了吗?”
保姆朝院门看了一眼,低声说道:“肯定走了,下这么大的雨,人也不是傻子。”
“你去看看。”
她抓紧了草叶,不敢回头看一眼。
保姆无奈,快步跑向院外左右探了两眼,“没人,小姐,快回屋吧,等下冻感冒了。”
路曼突然猛喘,一口气憋在x口梗在心间。
铃铛嵌进了她的掌心,连带留下的还有一片发白的指印。
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他。
几日后沈嘉言再去学校时,听导员提及有学生放弃了留学名额,导致今年出国留学的人少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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