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冷眼抄起一旁的镜子,“这就是所谓的没有?”

        镜子里颈部几个殷红的小点,她曾经拒绝过他落在脖子上的草莓,那处动脉很细很脆弱,一不小心就会丧命。

        所以她从不会在他脖子上留下这种痕迹。

        沈嘉言无法解释,他根本不知道这几个草莓印从何而来,抬手就要搓掉红痕,可除了把脖子越弄越红,一点效果也没有。

        “我真的没有。”

        她冷冷哼声,一把掀开他身上的薄被,昨夜的腥愁物已经将他那处和被里粘在了一起,这一下用力撕扯,痛得他倒x1冷汗。

        “我……”他哑口无言,昨夜是有释放的快感,可他清楚记得扶着那处的手心柔软程度和大小,绝对是路曼的尺寸没错,不然他不会任凭自己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将身T交给旁人。

        “我没有,你相信我。”

        他已经开始怀疑是盛安想陷害他,他知道她对他不是没有意思,可他拒绝的次数还不够多吗?

        她明知他只喜欢路曼,为何非要设计这一出戏去拆散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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