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掏出一只有些陈旧的唇膏管,他笑得有些谨慎,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抖,“路曼,你还记得之前你给我的润唇膏吗?后来我又去买了十几种口味的,但都没有你做的好闻。”

        “可惜你做的这支用完了,可我不想唇太g,就坚持用着买的那些,你猜我今天涂得什么味道的唇膏?”

        “还有你之前说要给我的白兰JiNg油,到底什么时候给我,都一年多了,我那不到五毫升早就用完了,没有白兰我真的哪哪都不舒服,你什么时候能再给我做点?”

        “上期末你没来考试,试卷的大致难点我都给你圈了起来,今年你在努点力,考个重点大学没问题的。”

        “沈嘉言。”她打断他的絮叨,一句话g起他的回忆,“你还记得那枝昙花吗?”

        “没有结果的昙花,是不会开第二次的。”

        他不说话了,也不知道该回什么,那次她说的原话不是这样,但这样点破,他也算彻底明白了她的拒绝。

        她不喜欢他,之前的种种一切,皆是他一厢情愿。

        皆大欢喜,所有人都有各自欢喜的事,唯独他,世界再无欢喜二字。

        二人再无交谈,一切恢复初始,像按下了清零键,周雪羽再次上岗送饭大使,雷打不动催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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