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是以往x1毒后自残,现在已经到了自尽的地步,如若齐蕴藉晚到一秒,她真的会头朝下,脑袋砸在地面上,烂r0U碎成一团吧?

        那夜齐蕴藉抱着她说了很多,很多很多,但都敌不过他家祠堂摆在边位的一张黑白照片。

        那人她见过,在八岁那年,在能看见蓝天白云青青草地的那天,他的热血溅撒在她的脸上,她听到了子弹刺入身T的声音,她看到了世间一切变为红sE。

        那是她很讨厌的颜sE,讨厌到除了黑白,她再也喜欢不起来任何鲜彩。

        发疯时喊哑的嗓音再开口,难听的就像鸭子被捏住喉咙,她呆指着那张照片,神情冷淡的问道:“那是谁?”

        齐蕴藉看了一眼,唇抿得很紧,“我父亲。”

        悬在半空的手都染坠落,她突然开始发抖,温度陡然下降,三十多度的天气里,她凉的像是从冻库里刚走出来。

        齐蕴藉不停给她搓着手臂,将她抱进怀里取暖却被她一把推开,“蕴藉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确认着她的状态,确保她不会再发疯伤害自己,依言走了出去。

        也没走多远,就在祠堂外守着,直到爷爷进去交谈了几句,路曼的生气才算恢复了一点,哪怕只有一点,他也能稍稍放下心来。

        路曼是他看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不论是她将自己绑在床上咬紧牙根不发出嘶吼的样子,还是她挥刀想要自残的样子,现在连跳楼的样子他都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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