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低哑的呼唤再次挤进她耳内,灼热的呼x1贴了上来,她往前挪了挪,企图离开他禁锢的范围。
“蕴藉哥,昨晚我不太清醒,你就当给蚊子咬了一口,反正你们男人……嗯……”她沉Y了声,挪着腰吐出汁水淋漓的热杵,“失了第一次也没什么,就当多了一次经验。”
“什么经验?”他不依不饶,虽然没有再进入曲径悠长的xia0x,但身T紧紧贴着她,将她b到狭窄的床面边缘。
明明先前调戏的是她,现在角sE怎么互换了!
路曼咬咬牙,“就是za经验啊!毕竟你是第一次,不熟练,以后再和其他人做,就能多出许多花样。”
“哦。”低沉的应声,再次卷来的依旧是男人y朗的x膛和炙热的怀抱,“可我不是第一次,是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第四五六七八次,到底多少次,我也数不清了。”
“你!”路曼面红耳赤,撑起上半身看他,捏紧的拳头差点就挥在他面上,昨夜她b磕了药的还要疯狂,不停在他身上索取,即使他到后面累瘫平躺在床上大喘气,她还要弓着身子在他身上到处点火。
一夜的动静几乎就没有停,若不是床板床架都是铁的,今早起来两人应该是在地上。
看他身上血痕带着血痂布满前x后背,自己身上青红紫绿的也是不少,这夜到底有多激情,根本不是她能描述出来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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