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爷,您能信任我,我内心甚喜,但我此刻和祁焱拉扯不清,怕介入袁永长手中的线路会被祁焱察觉,毕竟他先前的主要注意力都在他身上,恐怕我一接手就会被他识破身份,日后再想打入他们内部就很难了。”

        她说的陈恳,句句为蒋莱考虑,倒也让蒋莱沉Y了一二。

        其实她说的都是浅显的表面东西,这些不过是他试探她的手段,他一直想Ga0清路曼来他这投靠的目的,毕竟路曼在他这曾经得到的都是非人nVe待,他并不相信她只是为了那口白粉。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这样吧。”蒋莱起身踱了两步,旋即像想到了绝佳的办法。

        “我派我心腹和你里应外合,你在祁焱那处打内应,确保这些线路的安全。一来我心腹手中也有活计,只能临时帮忙几个月,二来也不会影响你和祁焱的关系,等祁焱落入你我圈套,这几条线路的百分之三十收益归你。对外我就宣称袁永长已经病逝,等他病好再回来接手。”

        路曼心中暗暗哑然,这袁永长怕是病再也不会好了吧,线路在他手中频频丢失,只是一个小小的绑架都能让他身负重伤,如此一颗弃子,怕是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际。

        她点头称赞,“还是蒋爷想得周到。”

        什么心腹帮忙,就算她真的接手了,手下也不会有一个她自己的人,全是他派来监视她的还差不多。

        蒋莱低笑,朝门外拍了拍手,不出一会儿,便有人端着小小的白玉盏入内,盏里尽是白sE的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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