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挨打已经成了习惯,被踹、被扇巴掌,她竟毫无疼痛的感觉。

        河流湍急,船尾需要靠扔下多块栓绳的大石块才能勉强让它不移位。

        蒋莱看着有钱,但对于这种小计策舍不得下血本,船很小,只有一个船舱,从头看到尾,眼睛都不需要扫视便能窥知全貌。

        水流匀速的流着,船帆上的灯在她脑袋顶左右摇晃。

        耳边只能听到身上计时器在滴答滴答地走,河风吹得狂野,她穿的露背连衣裙,裙摆被风频频吹起,从远处看,只能偶尔看到她x前显示器上红sE的时间。

        她掐算了祁焱的路程,在他看到消息后立马冲到此处,大约需要45分钟,她给自己的生命多加了十分钟,算上拆除zhAYA0的时间,只拼凑了一个小时。

        滴答的声音像是催眠曲,视线被遮挡,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依靠听力来分辨周围的情况。

        船头一震,b滴答更响的是水滴落在甲板上啪嗒啪嗒的声音,皮鞋泡了水,走起路来叽嘎叫着。

        眼罩被猝不及防地扯下,突然恢复的光线有些难以适应,她微垂着脑袋不断尝试睁眼,视线望向身前的计时器,数字显示25,他足足提前了1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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