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厚的舌根在她唇腔搅乱了一汪春水,又在对方撤离时急急追赶,舍不得松开半分。

        娇小的温热身躯突然撤离,他想睁眼,却没听到任何指示。

        “阚斉渊。”她喊他的名字,声音柔柔的,带着点别样的魅惑,他后背微凉,莫名就沁出点冷汗。

        “想吃吗?”她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低头,“想吃要说出来。”

        他不禁吞咽,喉部凸起的y骨往下滚,带起连翻清晰的声响,“想。”

        裆部一凉,最后的遮挡物被她拉扯开,r0U物一经冰凉空气的席卷,立马撑挺在身前,坚y的外表盘虬着错综复杂的青筋,鹅蛋大小的gUit0u正展露着雄风,时不时上下轻点,似乎在找寻着某个小眼的入口。

        根部两个J蛋大小的荔枝正剧烈收缩,她伸手握住那两个脆弱的卵蛋,低声开口询问:“想吃哪里?上面?还是下面?”

        “都、都想。”他挺起腰腹,不停用圆头去戳她的手臂,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引起她的垂怜。

        “嘶。”被弹了个脑瓜崩,突来的刺激让身T不可遏制的紧张起来,许是疼痛带起的肾上腺素分泌,跨中那物竟又大了几分,躺在她手心里不停嗡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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