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这种奇怪的感觉。
路曼看着他的背影,渐渐偏头望向甲板,齐蕴藉仍未离开,摇着并无酒水的杯子,定定的望着她。
他背着光,看不清神情,脖子很长,肩膀宽的像是和头不是一个人的身T结构。
在他的注视中,她褪下了那件黑sE外套,挂在楼梯扶手上,继续往楼上走去。
她的面上恢复白皙,眼里一片清明,丝毫没有醉酒的模样。
夜深,门把手有细微的扭动声,路曼并未睡熟,门缝敞开,走廊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得特别长,他的动作很轻,关门也是蹑手蹑脚的,似乎只是想来看她一眼。
“外面都是他的人。”她突然开口,声音让他身形顿了一秒,又很快朝她走近。
“路曼。”齐蕴藉皱着眉,站在床侧看她。
室内一片漆黑,看了很久才适应黯淡的光线,她裹着白sE的被子,瘦弱的胳膊上缠着绷带,看起来并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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