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廓不禁有些红,他说的也确实没错,她不退反而并不会被绊倒,也不会无缘无故挨到这一枪。
抛开先前的积怨,今日上错船的是她,自出风头的也是她,崴脚差点被枪杀的还是她。
她不敢看他,只是拿着裙摆擦拭手臂上的血水,闷闷道:“谢谢。”
“不用,记得欠我个肝就行!”祁焱怕她疼笑着调侃,但这话只会让她更无语。
肝怎么还?要不她给他送十斤猪肝?
不成,要真送了,他肯定又会说她的肝只值十斤猪肝,或者拐弯抹角骂她是猪。
见她闷闷低着头不说话,祁焱抬手想m0m0她的脑袋,又自觉这动作像在,悬在半空的手转换阵地,抚了下她的脸。
“我去给你拿伤药,谁来都不要开门,等会儿我会给你发暗号,三长一短的敲门声才可以开,听到了吗?”
路曼白了他一眼,从地上爬起身,慢悠悠朝床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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