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白上前就是一脚,带着血水的牙飞出了他的口腔。

        祁焱m0出x口的方巾,扫了扫溅在外套上的血点,“牙齿拔了,手脚筋挑掉,留条命就行。”

        “是。”为首男人点头,几人拎着地上的残破之躯,像是提着块被血水染透了的破布。

        邰白看着他们走远,回头时,祁焱已经落入了后座。

        “焱哥!”他紧跟其上,“您知道从他嘴里翘不出他的下落?”

        “他养的人,有几个嘴松的?”祁焱降下点车窗,浸染过脏血的帕子被扔出窗外,恰时刮起一阵南风,抚着薄帕一阵飞旋。

        燥热的气流顺着车缝往里涌,他关闭车窗,有些头疼似的往后靠。

        “今日捣了他四五个窝点,庭立集团的那位,估m0着这会儿也坐不住了。”邰白哂笑,踩下油门,车子往前平稳滑去。

        “齐家那位回消息了吗?”祁焱反问,并未顺着他的话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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