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哥,你的腿……”正yu找人来搬床垫的邰白对着床上那几滴血迹皱眉。

        “无碍。”

        祁焱小心翼翼地将睡得正熟的路曼放至软塌上,起身时还不忘将她毛毯边角掖了掖。

        “把楼下客房的床垫先搬上来。”

        邰白见他坚持,只得照办。

        缝合处是有些开裂,快感大过于痛感,再说这点小伤对他来说家常便饭。

        他撕开纱布随手怼了点药粉,粗糙的换了新的纱布贴上,想了想又将边角压平整,怕一会儿抱着她的时候,纱布太粗糙刮蹭的她不舒服。

        睡得真香,做两下就喊累,明明一直在动的人是他。

        剪至游离线以下的指甲又宽又方,手指长的像根钢笔,点在她鼻尖时略微弯曲,软塌上的nV人察觉有些痒,随手拂了拂便要翻身。

        大片青丝一泄而下,从他指缝中丝丝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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