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有过夜的,她一般最多吃两三次就走了,很少有和男人睡在一起。

        唯一一个,不提也罢。

        布帛撕裂声断断续续地,连衣裙彻底报废,成片的破布从她x口处滑落,娇媚的身子上只有白团子的小衣服还算完整。

        可紧接着滚烫的指尖带着寒意贴上了蝴蝶骨中央处的刀排扣,似乎是第一次接触,他研究了很久,最后还是靠蛮力直接将弯曲的扣子给扯成半直状态,无法扣住另侧小卡扣的刀口萎靡着脑袋。

        内衣带子从肩头滑落,架在被绑的双手之上,黑黑的罩子散发出幽幽的香气,歪七扭八的扣子宣告了它一生的终结。

        “七八次,四十分钟。”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兑出来的一样,g巴巴的像是用尽了的牙膏,“那我破了他的记录可好?”

        可好?

        神他妈可好?

        祁焱你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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