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原以为你孑然一身,没曾想你的麻烦可真不少!”哪知我刚坐定,岳父大人立时怒斥起来,我当即又站起身,低着头。而岳父大人顿了顿,接着又说道:“不过那意欲陷害你的江南知州秋成墨,已经被我禀明圣上,将他革职查办,这个人为官数十载,贪赃枉法,为恶一方,早就该查办了!现在借着他手下大闹京师一事,也算是逮住了一个由头,说起来,梓豪你也算对朝廷尽了些许心思,过两日我便奏请圣上为你加官进爵!”
这岳父大人可真是和圣人学了一套喜怒无常的权术,前面还在发怒,转而就能化怒为喜,前面还在和颜悦色,转而就会发起雷霆之怒。唉,每次和岳父大人单独相处,我都会吓个半死。
闻听此言,我当即拱手作揖:“多谢岳父大人提携,小婿当肝脑涂地,以报岳父大人的洪恩!”
“呵呵!好了好了,都是自家人,别说那些官场的客套话了。”岳父大人喜笑颜开,随即说道:“这次玉娇也受到了惊吓,你赶紧回去安慰安慰她,别让她太过担心。咱们男人在外面从政,要让女人们在家安居乐业,不能让她们担心,知道不知道啊?”闻听此言,我只得是不断点头称是。
但就在即将转身离去时,我忍不住向岳父大人的桌案上看了一眼,但见那是一份密探发给岳父的一封密信,或许其中就有关于我身世的线索。可岳父大人为什么只字不提呢?我皱了皱眉头,但见岳父大人丝毫没有再挽留我的意思,而是催促我赶紧离去,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我知道,但凡是岳父大人不想让我看的东西,我是断难看到的。
回到家中,一番安慰,玉娇也就相安无事了。只不过以后的光景内,我频频想起自己的身世,关于我的身世,已经困扰着我,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俗话说,心事最难瞒住的是枕边人,我的郁郁寡欢,让玉娇渐渐起了疑惑,不禁询问我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愁眉不展。我犹豫再三,还是将实情告诉了玉娇,玉娇当即说这好办,只需要找到那个叫刘彪的,问出我的身世,再悄悄的随我前往江南,一查便知。
我对玉娇深深的感激,只可惜要前往死牢去见那刘彪,只怕是很难,除非有批文,或者……是丞相大人的手谕。我和玉娇一商量,玉娇决心帮我偷出岳父大人的腰牌,晚宴时,玉娇千方百计的和我联合起来,终将岳父大人灌醉,并和岳母大人一道将其搀扶进了房间,顺势偷出了腰牌。
玉娇将腰牌交给我的刹那,却是突然收了回去,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我,问道:“梓豪,若是你探知到了自己的身世,若是……若是你之前还有牵挂之人,那你还……还会不会……”
“玉娇你别说了,我都明白!”我用力将玉娇揽在怀里,并深情的说道:“我方梓豪平生有你足矣,就算我查到了自己的身世,也绝不会负你,绝不会!”夫妻二人情意绵绵,随后我带着岳父大人的腰牌离开了相府,玉娇告诉我,子时之前我必须赶回来,这是岳母大人告诉她的,具体为何,却未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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