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才根点头,接着说道:“杨叔叔应该知道,嘉兴南湖有两大医家,我们葛家世代在南湖一带济世救人,自问可以算得上一家,而另一家,是艾家,艾家从清康熙年间开始,便与我们葛家水火不容,南湖一带的医铺、药铺,几乎都是葛、艾两家的产业,论医术,葛艾两家不分上下,论药材生意,葛艾两家也是水火不容,但却一直都能相互制衡,不至于任何一家独大,现如今那艾家的老太爷不知在什么地方把茅山派现任掌教谷谭请到了家里去,有了那谷谭相助,我们葛家不但药材生意做不成,就连医铺也大多关门了……”
师父闻言,摇头笑道:“这些生意上的俗事,我怎能帮得了你们。”
“你是不是怕对付不了那谷谭?!”突然,坐在远处的葛天奇一下子跑到师父身旁,冷笑着问道。
“嗯?”师父怒视葛天奇一眼,直把葛天奇吓得浑身一颤,在师父面前灰溜溜的低下头,师父扫了葛天奇一眼,说道:“这是我与葛老先生的私交,与你何干?能不能对付谷谭也是我的事情,又与你何干?你虽说是才根的堂哥,但你仅仅是依附在葛家生存,何以你变得比主家还要张狂?!”
几句话将葛天奇的脸都说绿了,但葛天奇明显不服气地咬了咬牙,转身怒气冲冲的坐回原位,再也不说一句话。
葛才根摇头轻叹一声,压低声音向葛天奇说道:“天奇堂哥,你就少说两句吧,我爹都那么敬重杨叔叔,你居然一点不给杨叔叔面子,岂不是打我爹的脸吗?”
“我……”葛天奇面对葛才根的质问,本想分辨,但很快又摆了摆手,道:“好吧好吧,我不说就是了。”
葛才根见葛天奇把脸扭过去,才歉意地向师父说道:“杨叔叔,请你原谅我堂哥的冒失……”
“呵呵!”师父苦笑一声,说道:“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总有一天,客是能够反为主人的。才根啊,你如此憨厚老实,日后难免要吃苦头的,不过我倒是很看重你的性格,虽然表面会吃亏,但实际你的福气很厚,日后必定有所作为。无妨,你继续说吧,我了解你爹的性格,如果仅仅是为了生意场上面的事情,他不会这般苦苦寻我的,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是啊杨叔叔!”葛才根急忙说道:“的确是出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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