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师父纵身迎了过去,一把提起桃木剑,脚尖猛点树干,凌空一剑再次刺向那剥皮鬼,剥皮鬼似乎多少还是对桃木剑有些忌惮,就在师父闪电般迎至的那一刻,它竟是一弯身,用后背狠狠地挨了一剑,却是保住了心窝处的部位,师父从它的血肉中立时拔出桃木剑,猛地向着它的脖子砍了下去。
沉闷的反震之力,竟是将师父再度跌了个踉跄,虽然那血淋淋的血肉没有皮,但它的那身腥臭之极的血肉,却也是坚韧得恐怖!
师父并未停歇,因为剥皮鬼根本不给师父半点停歇的机会,它刚一落地便再度向着师父暴冲,身法凌厉之极,师父咬了咬牙,左手立时抓住剑身,猛地一划,一抹鲜血陡然加持在桃木剑的剑身,就在剥皮鬼闪电般攻到跟前,师父一剑劈了过去,不偏不倚地将剥皮鬼的胸口划开一条血痕!
腥臭的黑色浆液,顿时流了出来,我在为师父暗暗叫好的同时,也忍不住捂着鼻子嘴退了开去,那腥臭的气味儿实在是太难闻了。
剥皮鬼再次发出嘶叫,但这嘶叫声却是歇斯底里的痛叫,它终于放弃向我们师徒攻击的打算,转身向着那棵枯树干冲了回去,师父急忙飞快地追赶,我也不甘示弱,虽然脚腕处剧痛难忍,但我也要看看这个剥皮鬼是怎么被师父诛杀,可恨的剥皮鬼,竟然差点要了我的命!
师父刚刚赶到枯树干的跟前,只见那剥皮鬼已然钻了进去,师父怒哼一声,挥起桃木剑一剑透过树干刺穿进去,里面顿时传出剥皮鬼的凄厉惨叫声,与此同时,师父伸手从黄布袋内取出茅山派的至宝炼妖壶,扒开塞子,对准树洞的入口瞬间将一股血红之气收了进去。
我跑到跟前,师父已然把塞子盖好,并拿在手里看了半天,我急忙问道:“师父,那剥皮鬼死了吗?”
师父摇了摇头,说道:“那剥皮活鬼一身暴戾的血气若不能焚化,是杀不死的,刚才为师只不过是重伤了它,一旦给它时间,它很快便会恢复如初,甚至比之前还要凶残暴戾!”
我咽了咽唾沫,总归还是收进了炼妖壶,如此,任凭它有多大的本事,多深的道行,也再难逃脱炼妖壶的束缚。师父晃了晃炼妖壶,轻叹道:“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如初凶残的活鬼,不过好在收进了炼妖壶,待日后找机会将其焚化,彻底诛灭此鬼,对了,你是怎么招惹了这个剥皮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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