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看着整个麻绳化为灰烬之后,又端起碗,并弯身用手捏住一撮麻绳的灰烬,放进碗中,继续搅拌,搅拌了一会儿,又捏了一撮,前后一共用了五撮灰烬,直看得我目瞪口呆,师父弄那东西到底要干嘛啊?
搅拌了半天,师父才停下,径直走到我跟前,我急忙睁着大眼问:“师……师父,你这是要干嘛?”
“哪那么多的废话!为师这是在给你配药治你脖子上的勒痕,用碗中之物涂抹在上面,明天太阳一照就没事了。”师父说着,示意我伸长脖子给他看,并接着说:“过程中可能有一点点痛,你忍一忍就过去了。”
“哦……”我不明所以地点点头,但师父手中的粉末刚一触碰到我脖子上的勒痕,顿时感觉到一丝撕心裂肺的剧痛,顷刻传遍了我的身,我瞳仁暴睁,双手紧紧抓住木桶的边沿,且直勾勾地盯着师父,在师父第二下抹下去,我再也忍受不了,大声惨叫起来:“啊!师父,这简直比用刀子割我的肉还痛啊!你还说一点点痛!”
“你被刀子割过肉吗?”师父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随后又说:“若是没有被刀子割过肉,你又怎么知道这比割肉还要痛?再说这么点疼痛算什么,你好歹也是个男儿身,怎么和小姑娘似的不经磨耐?!”
被师父怒斥着,同时被师父涂抹着粉末,只觉一股股焦热的黑气,从我的脖子上冒出,闻起来恶臭之极,我马上闭住气,若是再多闻一会儿,恐怕我就要干呕了。
上牙和下牙几乎都要咬出血来,而师父还在慢吞吞的涂抹粉末,我昏厥了一次,很快被师父掐人中掐醒,又是各种剧痛上身,很快,身上冒出了虚汗,好在我现在坐在热水桶之中,一丝丝热气顺着汗毛孔钻进我的体内,若非如此,恐怕我不被痛死,也得虚脱而死。
不知过了多久,师父总算把碗中的粉末涂抹个干净,而我脖子上的恶臭黑气,也逐渐变得淡化起来,同时,我也再没有气力坚持下去,趴在木桶的边沿昏昏睡了过去。
清晨,一缕阳光照射在我的身上,顿觉温暖而又祥和,我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又回来了,短短的一夜光景,我简直经历了一场大死大生的考验,现在总算把命捡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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