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令官便离开去请人了。
很快,一名发须皆白的老者推开大帐门帘走了进来。
“原来是子贤老先生。”林争急忙站起身。
“老朽叨扰了,天师阁下勿怪。”子贤老先生双手抱拳微微欠身,随后便找了个客座座下。
自从子贤老先生进来林争便不住打量子贤这些年的变化,第一次见面时子贤还是黑发里参杂着几缕白发,如今却已经是发须皆白。
“几年不见,子贤老先生憔悴了许多。”林争说道。
“哎,太委婉了。”子贤老先生笑着摇摇头:“几年前我敢说还能守儒家二十年,现在最多再守五年,不能再多了。”
“子贤老先生为何变成这般,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林争关切问道。
“不是什么大事。”子贤老先生呵呵一笑:“卷进了权力之争哪家手上能够干净?只不过是破了我这圣人之心罢了,总好过小辈们去动手好。”子贤哈哈一笑,笑声中满是洒脱。
“好了。”子贤收起笑声:“我们闲话少叙先说正事,那信我想天师阁下应该收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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