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叛国罪的名头一旦戴上,即便是我天师阁都是元气大伤,如今这已显颓势的儒家,后果怎样想必不需我来多言。”
“若不是受你天师阁牵连,我儒家又怎会如此?”那名墨子辈中颇具威严的男子说话了:“君子重诺,我儒家以为天师阁阁主也是个重诺之人,既然答应了我儒家会叫整个大周朝儒道盛行便必然会履行承诺,我儒家也期待这一日到来。可结果呢?却是被定了个叛国罪最后举阁撤离,连带我儒家日渐式微!”
“子贤老先生呢?也是这个意思吗?”林争看向面前的子贤老者。
“羽书的确欺骗了我们,也害了整个儒家。”子贤淡淡说道。
“不,你们错了。”林争说道:“老天师的确重诺,这也是我来此的原因,儒道遍及整个大周朝的承诺依然生效,问题就在于儒家是选择与我天师阁一搏,还是选择这样慢慢灭亡。”
“难道我们还要再上你天师阁的当?!”那么墨字辈的人再度说道。
“墨崇!”子贤打断了他:“听他继续说下去。”
“如今儒家被打压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身上带着天师阁余党的标签,如今重新建立的天运阁又风头无量,子贤老先生觉得等天运阁腾出手后会率先解决谁呢?”林争含笑不语。
“的确,我们儒家确实是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但这不代表我们就一定要绑在你天师阁的战船上。”子贤不动声色,但却给了林争劝说自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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