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的态度毕恭毕敬中更带有一丝小心生怕得罪了眼前几位。
“请我们?请了我们你们拿什么交税?”为首一名内探不屑的撇撇嘴:“烧鸡牛肉,上好酒,钱我们自己付,但是肉可不能缺斤少两。”说着,几人坐在了那带刀中年人身边。
“哎呦,爷,瞧您说的,小的这就去给您几个上菜。”小二见几人不是强盗劣绅,当下放松许多,笑着转身去厨房拿菜。
而那带刀中年人见此,神色不边,在桌上丢下酒钱,提着黑色长刀转身朝着酒楼外走去。
为首那名内探神色稍变,身后这名中年人的步伐可非寻常人能够走出,必须是自由习武的武学大家方能走出,如此人物又怎会来这小小酒楼。
当下给几名同伴一个暗示的眼神,随后便悄悄跟在中年人身后,亦步亦趋的跟随着,最终几人走进了一条胡同中。
眼见着,中年男子已经将黑刀拔出二寸之多,为首内探赶忙抱拳:“阁下停手,在下几人奉命冒死传信!”
“说。”中年男子的声音听起来醉醺醺的,但却无人敢有一丝一毫的动作,几人无论是谁都能清楚的感觉到一柄无形的刀刃已经架在了自己的颈间。
“羽书携稚子已渡流沙南行,未及时动身者,跨北凉行至蜀州,有人候。”为首那人从额头留下冷汗,在场之人随都察觉异常,但只有他知道,方圆一里之内都已经被眼前这名中年男子的刀气封锁。
“回去告诉他,就说老朋友谢过他了。”说着,中年男子收刀入鞘,同时从怀中取出一袋酒囊丢给为首内探:“告诉他,这次是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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