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焕然紧张问:“桓舅,姑姑……她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
薛桓满脸疲倦,眼里尽是红血丝,脸上都是戴防护口罩的泪痕,或深或浅。
他一向都是儒雅俊美男士,即便年过半百,仍俊美优雅不输当年。
可这些天他不眠不休救治病人,拖着半病的身体硬扛,身心疲惫不堪,看着似乎苍老许多。
程焕然的眼睛红了,嗓音不自觉哽咽起来。
“桓舅,姑姑的身体本来很虚弱,一大堆基础病……我真怕她扛不住。”
薛桓低低叹气,安抚:“然然,这些天咱们见过太多的死亡……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此时此刻,咱们只能抱最大的信心,尽最大的能力,心态摆放最平和的态度。尽人事,听天命。”
程焕然想擦泪,却不敢擦,只能再次洗手擦干,拿消毒纸巾轻轻擦眼角。
这时,走廊另一方有人焦急喊:“薛院长!薛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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