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焕然答好，抱着花束快步离去。
薛涵看着表哥伟岸优雅的背影，忍不住问：“妈，我记得以前然然哥好像恋爱过，还交往了很多年——是吧？”
“嗯。”程天芳压低嗓音：“那女孩子是外地人。后来分手了，没缘分没能最终在一起。”
薛涵若有所思。
一旁的薛衡低声：“人的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人的生命里，各色各样的人来来去去。有缘分的，就会一直留下。没缘分的，那便注定只能是匆匆过客。”
程天芳低声：“不是说谈恋爱不好，只有谈恋爱了才能知道好坏，适不适合，对吧？你然哥哥的第一个女朋友跟他合不来，最终不合适在一起组织家庭，所以后来各奔东西，各自找了其他人。”
薛涵低低“哦”一声，仍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程天芳催促：“走，咱们快些去跟长辈们打招呼。”
“对啊！”薛衡后知后觉想起来：“一转眼又好几天没瞧见爸了！老人家在哪儿？快瞅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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