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英微愣,转而没好气哼一声。

        “那死丫头哪里肯让我说!我偷偷说过她多少回了,数都数不清了!她哪一句肯听了?每次不是说忙,就说等等。皇帝不急太监急!其他人难不成还能帮她生不成?”

        程木海叹气,低声:“阿衡结婚的时候,已经三十余岁。现在阿芳也三十了。这丫头怎么就总是那么不省心啊!”

        刘英也是很难受,叹气:“这几年她仗着阿衡疼她,公公婆婆也不好管她,变得跟以前一样又懒又不听话。我能怎么样?你能怎么样?”

        程木海低喃:“人家阿桓比阿衡小几岁,三十一岁而已,刚准备要结婚孩子已经两个月了。如果都还年轻,那也就罢了,偏偏都已经是三十和三十好几的人了。之澜和亲家母嘴上不好说,心里估计早就不耐烦了。”

        刘英烦躁换了一个姿势,低声:“不耐烦能有什么办法?他们都是文化人,催也是口头上暗示着催。他们如果自己聪明懂事,就不该现在还一点儿也不紧张!”

        她越说越大声,程木海忙低低“嘘”了一声。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操心不了那么多。她是嫁出去的,泼出去的水。也只能这么想了。”

        刘英深吸一口气,道:“都怪我们……以前没好好教好她,现在天天来气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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