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不聊生,各处村寨,十不存一,百姓大多离散,奔走他乡,终成一股股流民,此即为中原动乱频仍之源头也。
似这等官吏、豪绅,其害实大于流寇之祸,称其为贪官污吏、恶豪劣绅,都不足以彰显其罪,完全是一群上无君父,下无黎民之宵小。
他等心中只有家,而无国;眼中亦是只看得到私财,而全然不识百姓疾苦;似如此只知自家享乐,而全无公义之人,上不能报效君恩,下不能惠及黎民苍生之辈……”
永宁伯最后更是满含杀气,一字一顿地吐出了四个字来:“留之何用?”
李邦华面色沉稳,如一棵老松般岿然不动,可凌义渠的身体却微微一颤,出言问道:“永宁伯……是要大开杀戒么?”
张诚微微一笑,道:“他等虽有罪,然本伯亦不会以私刑处之,自有朝廷法司定谳其罪,而后处之。不过……”
“不过什么?”李邦华忍不住发问道。
“哼。”
张诚怒哼一声,才说道:“如有通贼、贪赃、妖言诽谤、煽动乱民之实,本伯自当以治乱之法,处置之!”
李邦华闻言心中一寒,道:“永宁伯,不可擅动杀念,既有大罪,亦当详审,取得全证,方可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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