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公,您久在皇上身边任事,又曾外放各镇监军多年,对中枢和地方诸事,自然是知之甚详。”
永宁伯的一番夸赞之词,自然让边永清觉得十分受用,只见他嘴角上扬,面上也泛起了一丝笑意。
“张诚今日急着请边公过来,正是为了‘与奴议款’一事。”
“啊!”
边永清神情一愣,心中不由泛起一阵嘀咕:“还不是为了给陈新甲求情!”
不过,他嘴上却疑问道:“这……有何区别?”
永宁伯撇嘴一笑,道:“本兵陈新甲行事不密,私下泄露‘议款’之事,如今闹得人尽皆知,引发满城风雨,收监入狱是他罪有应得。
可边公您且想一想,以我大明如今的财力,又怎能支撑起辽东与中原的两线作战呢?”
边永清一时猜不透张诚心中究竟是何想法,便含糊着答道:“这两边并未同时开战,朝廷尚还能勉力应付吧。”
“勉力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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