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对刘承祖的话表示赞同地点了点头,而孙时相却摇头说道:“就算派张侍郎来监军河南,朝廷也当有公文明示,绝不该如此隐秘行事的啊。”
“隐秘,是因为此事不宜宣扬。可张若麒却直入开封城,现如今各方已尽知其到来,又如何谈得上‘隐秘’二字?”胡以温不由对“隐秘”二字提出了质疑。
就在众人一头雾水之际,永宁伯张诚只用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便终结了众人的纷纷议论:“管他作甚。”
永宁伯张诚抬步走向中军帐外,他来到大旗之下,看着南边方向说道:“我们与流贼的战事,其他诸事于我而言,皆无关紧要!”
…………
当晚,兵部右侍郎张若麒在见过周王千岁,以及督臣张福臻、河南巡抚高名衡二人,转达了一番慰勉之意后,便急急南下奔新城集而来。
“兄长,别来无恙啊。”永宁伯张诚客气地开口说着话。
按着张若麒的意思,永宁伯屏退了所有的人,诺大的中军帐内只有他与张若麒二人,连个在身边伺候的人都没有留下。
对此,永宁伯倒是一点也不感觉惊奇,他虽然不晓得张若麒此行的目的,但却也心如明镜地猜到其此行所为——必然要应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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