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这时,参谋王元景、参赞刘敏慎二人,在中军张明远与文书刘承祖的双双陪伴下,推门而入。
似乎听到了适才张诚的话语,王元景急切道:“伯爷,斩草除根,何必留下这个祸害呢!”
张诚闻言先是一愣,待看清来人后,才笑着说道:“不足为虑。区区一个孩童,本伯都不能容得,又何能统带万马千军?”
刘敏慎在旁边的案几上坐下,他先试了试茶壶的温度,才提将起来给王元景先斟满茶盏,这才又取过一只茶盏,放在自己面前。
他边斟茶边开口道:“伯爷乃不世出的一代豪杰,自然无惧温家一个未及束发之孩童,亦无须对温家斩尽杀绝。”
刘敏慎瞥了一眼永宁伯,见他此刻已然放下碗筷,中军官张成芳正在撤去桌案上的菜饭,换上新沏的清茶。
恰巧张诚也正看向刘敏慎这边,四目相对,张诚微微一笑,道:“到底是刘参赞心胸宽广,是个成大事的人……”
“哎呦喂,折煞刘某啦。”
刘敏慎面露窘迫之色,苦笑道:“伯爷,您才是真的心胸宽广。正所谓‘将军额上能跑马,宰相肚里行舟船’,伯爷能有此举,足见志存高远,抱负远大。”
他先将张诚好一番夸赞,才进入正题:“如今,镇城官将商贾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皆不知会否成为第二个温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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