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动静闹得如此之大,却不闻有城中守卒声音,至今,虽何判官与柯守备府衙火头已然扑灭,却仍是不见有何通报传来州衙,此为二奇;
再者,副总兵姜名武出镇振武卫,负有守土之责,虽州城内乱,未得州衙号令,他无权干预,可这般动静,却仍视而不见,毫无作为,此中蹊跷可想而知。”
“你……”
知州黄靖猛地停下脚步,满面惊疑地望着老管家,道:“……是说姜名武私通宣府兵马,屠戮代州官民百姓?”
“老爷言重……言重啦!”
老管家扯着他继续往后衙行去,嘴里接着说道:“要说姜副总兵事前就已知晓,昨夜会有事发生,且与宣府来的边军有所勾连,这个怕不会冤枉与他。
只是,要说他勾连外人,屠戮代州官民,谈不上,远远谈不上,况且,代州还有老爷您在呢,借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如此。”
这时,二人已进入后衙的左偏厅内,老管家给黄知州斟了一杯凉茶,递了过去,才又说道:“永宁伯的凶名,宣大何人不知?
姜副总兵在振武卫自是说一不二,然又如何能与永宁伯相比,在宣镇指挥使、守备等官将,他杀得还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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