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暗自叹息了一声,在心中骂道:“老奸巨猾的小匹夫,到底还是藏着这卷烟的制法,不肯相告。”
张诚又道:“至于这作坊的本钱嘛,弟与长伯兄各出五成如何?”
吴三桂对于出资一事并无异议,他只关心利润如何分派,当下问道:“不知又如何分红!”
张诚缄默不语,他捡起烟盒取出一支卷烟掐在手里,将一头往案几上轻轻敲击,以使里面的烟丝更紧实一些。
他笑眯眯的看着吴三桂,道:“长伯兄的意思呢?”
吴三桂一愣,心道:“小狐狸,真是狡猾,又把这话推给咱老子!”
张诚手中卷烟不住的敲击着案几,吴三桂的心中也有些焦急,他略一思虑,便起身给张诚面前的茶杯斟满,问道:“不若就三七分。忠忱,以为如何?”
“嘿嘿。”
张诚笑了,他笑得吴三桂心里一阵阵发毛,就在吴三桂快要按捺不住的时候,张诚才开口说道:“三七,岂不使长伯兄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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