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你做出了你的选择，而这就是结果。或许形态会改变，或许理智会无存，但你们会活下来的，痛苦而煎熬地活着。”
“不不不，求求您——总舰长，请原谅——”
“……或许有一天我会的，如果你们能重新想起并坚持那份信条——那份我们共同选择的信条。我们应该保护和引导，而不是毁灭和支配，而你们背叛了它。”对面人的声音逐渐稳定，变得令宋律产生了几分诡异的熟悉，“无需继续求情，我不会让我的仁慈成为我的坟墓。准备关闭防护立场，流放叛徒。”
“总舰长……！”似乎意识到求情无望，从宋律身T里发出的声音也变得恶毒Y狠，“总舰长，你对副舰长——你的血亲也这么做了吗？还是只有我们？”
“你不会想知道副舰长遭遇了什么，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他的下场b这更为凄惨——如果你是想怀疑我对他有区别对待。”即便如此，总舰长分外耳熟的声音还是平稳到冷酷，宛如早已预料到这番话一般，“记住我的话，如果你们能再次想起自己的使命，总有一天，我会原谅你们，宽恕你们，让你们再次回归。但如果你们再一次遗忘了它，再次辜负了它，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我会给予你们b这流放更痛苦残酷、无法解脱的惩罚，叛徒。”
“直到那一天到来，直到我们再次相会在伟大的计划之中。”
就在这一刻，就在宋律——这个与宋律分享记忆的湮灭——被投入这片虚空的这一刻，那位舰长的脸终于固定了下来。
那是她的脸。那是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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