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明白。这就是为什么我希望你和沙法尔能基于这方面理论和宋律的生理数据、种族习俗等方面出具一份报告,证明她不适合在单一种族倾向严重的征服号上滞留过久。”起身背手的费佐拿出了开拓号船长和塔克提斯将军不怒自威的气势,压下了开拓号首席医疗官可能提出的所有质疑,“而我希望这份报告能尽快到我手上,这样或许我们能在结束这次曲泡跳跃并离开以太空间后,立即将宋律接回开拓号。”

        “明白。”“我-我会立即着手准备的。”

        颔首解散了这次在船长室内举办的小型内部会议,费佐叫住了跟在沙法尔后面准备离开的奎斯:“你留下。我还有些细节需要向你确认。”

        和向自己投来同情鼓励的嘶声的沙法尔对视了一眼,奎斯压住想奏出犯怵鼓音的下声骨,从关闭的门边走回了原位,不安地看着在船长室特有的吧台里背对自己的塔克提斯船长:“船长,请问还有什么细节需要我交代……需要我说明的吗?”

        “是的。”在两个杯子里都倒上自己特调的甜味果酒,返身的老塔克里人将其中一杯递给了自己的儿子,“不如就从‘两根’这个话题开始吧。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宋律是怎么做到的?”

        受宠若惊地接过塔克提斯氏族长递来的酒杯,新星期的塔克里人不疑有他地向费佐坦白了全程:“那时大概是因为莎墨花瓣g料导致我注S的抑制素出了问题,我控制不住……给宋律打了个结。”

        见多识广的塔克里将军理解地点点头:“确实,它会让一些对其成分过敏的塔克里人激素失控,这属于意外。不过我相信你一定征求了宋律的同意吧?”

        “是-是的!我有好好把自己铐在床头柜上!我想要——我跟她说最好让我退出,但她不让我退出。而当我的结稍微小一点勉强可以扯出来的时候,一直被铐在床尾,只能被迫旁观的厄哈斯引路者可能有点急躁,而宋律当时可能也有些激动意乱,就……”就算是X开放的塔克里人,此时也对描述这段内容感觉到了些许犹豫。

        生怕费佐像贝里斯医疗官一样因为过于刺激的描述而误会自己,奎斯认真考虑着措辞,用尽量委婉的方式叙述道:“——就引着厄哈斯引路者一起进来了。”

        老将军向来平和稳定的谐音里此刻也出现了一丝不稳定的颤音,下声骨不自觉地震颤摩擦出一串咕咕的喉音:“那宋律可真是天赋异禀。你确定她没受伤?你的身高和尺寸的b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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