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糙的骨板轻轻摩擦着她柔软的唇瓣,带着一股独特的干燥暖意,就像太阳下晒得太久的石板。生怕自己面板上的裂痕刮伤这个缺乏外骨骼保护的外星人,塔克里人格外放轻了力道,反复确认着她的皮肤能接受的程度,才慢慢加深了这个吻,并把黑色的尖舌加入其中。
他的上龈本能分泌出的标记液和唾液一同随着他探索的尖舌渡入人类的嘴中,不断混合着他们的气味;而他的下声骨则脉动着低频率的颤音,震得与他的胸腔紧密相贴的人类腿脚发软。
及时用抵入的膝盖给了瘫软下滑的宋律支撑,暗金色眼眸中的竖瞳已经缩紧成一线,呼吸略显急促的塔克里人指腹摩挲着心迷意乱的人类唇角,等待着她稍作休整,便迫不及待地问出了下个问题:“如果……我们在这里……”
但从这过分温柔娴熟的吻技中察觉到异样的宋律手指紧张地捏住了他的衣角,用颤抖不确定的声线打断了他:“费佐……先生……?”
“父亲?”因为他久久未归,摘下他离席前给自己试用的作战风镜的奎斯也讶异地加入了问题小分队,“还有宋律?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有告诉我呢?你……难道你只是来找父亲的吗……?”
“不不,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赶紧站直身子的宋律推开费佐急急地否认,却又在年长塔克里人刻意的受伤谐音中一个急刹掉转话头,“也、也不是说不是,就是,我刚才无论是谁都行——不,倒也不是谁都行,就是,就是哪个塔克提斯都行……不对不对……”
语无伦次的人类越说越乱,羞耻愧疚不断刺激着她脆弱的泪腺,最终还是被之前压下的泪意追上,眼泪又开始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对、对不起,我分不太清——可、可能是我的障碍的关系,我从小就记不太住人脸,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意识到自己玩太过的费佐立刻收起了可怜的喉音,宽慰道:“不,这不是你的错。”
赶紧拿出小手帕递给她擤鼻涕的奎斯也手忙脚乱地找词安慰着:“大部分外星人都很难分清其他种族面貌上的区别的!我其实也基本是靠内置识别系统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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