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0着下颌骨板,费佐举一反三:“所以,奎……我和你刚认识不久就进行了X活动,我在你们文化里是个‘异则’的男人?”
哑然失笑的宋律又想到了什么,瘪了瘪嘴:“也可以这么说啦,只是这个词的这个用法用在nVX身上b较多,而且……不是什么好词。”
“为什么?”
“哎,为、为什么啊?这-这个,我也不太懂啦,应、应该是因为你不清楚对方情况,可能对方会让你得病啊、怀孕啊和各种安全上的问题吧?”
“啊,所以你们种族没有完全攻克通过X传播的疾病,nVX生理构造也无法自主选择此次X活动是否要怀孕。”塔克里人对宋律“你们nVX可以凭想就决定怀不怀孕吗”的疑问点点头,又道,“不过确实,对刚见面的陌生人来说,安全是个重要的问题。说来惭愧,其实我曾经也遇到过几次这种安全问题。”
“你也遇到过?!”
“是的。”调整了一下坐姿和靠背角度,好整以暇的塔克里人没有让好奇又不好意思问的人类等太久就分享了自己的故事,“你应该知道,塔克里男X在做第一轮的时候都要戴手铐是吧?所以,那些人把我铐在床头柜上之后或揍了我一顿,或把我身上所有能卖钱的装备都拿走了——取决于他们是反战的塔克里歧视者还是单纯需要钱的避战者,又或者二者皆有之。我当年差点因为丢配枪而踢出军队,还好沃依德帮我找回……”
顿了一下,费佐跳过了这个名字相关的内容:“无论如何,从中我x1取到一个教训:如果你们刚见面,最好在公开场合做。虽然需要支付一定的公共清洁费和屏蔽费——如果你希望别人看不到的话——但至少遇到危险情况可以及时求助。”
“哦……哦?!”一直懵懵点头的宋律陡然一惊,“那、那个,不好意思,你说的公开场合是指……?是指酒店那些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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