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黑sE毛发的外星人歪了歪脑袋,一簇黑长的毛尾因此扫过奎斯的眼窝,让他有点发痒:“?”

        “我听不懂你的话,不过……”

        她的手轻轻放在了他的后颈,五根纤细还没有爪尖的手指隔着他紧身隔离服轻挠着他的皮甲,让一阵战栗顺着他的脊椎穿透了整个身T:“.”

        奎斯的声骨震颤着发出了一阵嗡鸣,他依旧听不懂她具T在说什么,但是宋律显然b他更会用简单的音律和行动表达自己的意思——就像现在,他知道这是她误会了自己之前谐音的含义,以为他在害怕所以努力在安慰自己,用这种……对于塔克里人来说过于亲密的方式。

        她难道不怕这种行为或许在其他种族里有不一样的含义,或许会导致种族决裂的后果吗?虽然倒不是说他不喜欢或者感觉到被冒犯,但这个外星人的大胆确实让奎斯有些佩服,而她不明意义的安抚和触m0则确实很让他舒服。

        彻底放弃和她用正规的语言G0u通,奎斯倚在这个无甲壳的软T外星人怀里,试探着只用下声骨的基本辅音去鼓励她的手指动作。而后者在几声应该是笑声的哼哼之后,侧头将热得有些不可思议的脸颊贴上了他的额骨,如此柔软,让之前感染的烧热不适似乎完全消失了,留给这位塔克里小队长的只有外星人轻柔的单音和她的手指。

        奎斯忍不住再咕哝了几声蹭了蹭她,不管这看起来会有多奇怪:一个又高又大还y邦邦的塔克里人——还是一支隶属仙nV座联合会的军事小队队长——向一个他连是什么种族都不知道的软绵绵星人撒娇。

        自尊心轻微的刺痛和对方的抚m0带来的安慰b起来什么都不是,更何况这里也只有他们俩,就算他再怎么失态,他的小队都不会知道的。这让他更加肆无忌惮地用他的副声乱咕叽一通,逗得这个软乎乎星人又是一阵轻笑。

        奎斯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在这个外星人的怀抱里再次睡着的,但当他被细密的雨滴和奇怪的哼唧声叫醒时,他发现情况和他上次在这个星球上醒来一样糟糕:原本抱着他的外星人不知何时已经歪斜地侧躺在一边,虚弱地哼哼着,借着昏暗的天光,奎斯能看见她脸上的警戒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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